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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后,白芷才知道原来前夫哥不是那方面不行啊。

“所以,你以前是故意很晚回家甚至不回家的?”

“嗯...怕自己忍不住......也怕老婆不喜欢。”

“那你喜欢关着灯?”

“......怕老婆看到我控制不住的表情。”沈奕铭自暴自弃地解释道。

“那你每次就一回?”

“......等老婆睡着了我会自己偷偷解决......”沈奕铭闭了闭眼,咬着牙说道。

01

夜宴酒吧,舞池里的霓虹灯闪烁着,将整个空间切割成破碎又迷幻的色块。

江月抱着白芷的脖子笑:“我们白大画家终于熬出头了!今晚我买单!不醉不归!”白芷画廊成功举办首次画展,闺蜜江月开心地为白芷庆祝着。

威士忌混着果酒一杯杯下肚,白芷的脸颊泛起潮红,眼前的光影开始晃动。她趴在吧台上,听着江月和朋友们说笑,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。

“太晚了,我让我哥来接我。”她含混地说。白芷点开微信,指尖在「哥哥」和「前夫哥」的备注间晃了晃,脑袋晕乎乎的。只记得看到了「哥」的字眼点进去,发送了消息。

“哥哥,我在夜宴酒吧……喝多了,你来接我好不好~”后面跟着个泪眼汪汪的小猫头。

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,她已经晕得看不清字了,只记得已经给亲哥发了消息,便安心地趴在桌上乖乖地等人来接。

此时的跨国会议视频里,各国高管正在激烈讨论着并购案细节。沈奕铭的手机放在桌角,屏幕突然亮起,弹出一条微信消息,备注是「宝宝」。

他的瞳孔猛地收缩,看到消息内容,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抓起手机。被他弄丢了的宝宝,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发过消息了,还是用这么软乎乎的口吻,就像......就像离婚前偶尔会跟他撒娇一样。

会议室里瞬间安静,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一向冷静自持的沈总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抓紧手机好像抓着什么宝贝似的。

“会议暂停,后续方案发我邮箱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走,步履快得带起一阵风。

司机早已把车备好,见他出来连忙拉开车门:“沈总,去哪儿?”

“夜宴酒吧,最快速度。”他坐进后座,指尖还在发颤。

“这个点堵车,至少要半小时……”

话没说完,沈奕铭已经推开车门换去驾驶座:“我开。”

引擎轰鸣着冲出去,黑色宾利在车流里灵活地穿梭。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,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,脑海里全是那条消息——她叫他“哥哥”,还用了那个他只在她撒娇时听过的语气。

九分钟后,宾利急刹在酒吧门口。他推开车门冲进喧嚣的人群,目光扫过吧台,一眼就看到了趴在那里的窈窕身影。

白芷穿着条白色吊带连衣裙,微卷的长发散在肩后,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,嘴里还在嘟囔着:“这个酒好苦啊……”

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试图扶她起来,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。沈奕铭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,几步走过去,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,雪松味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她。

“让开。”他的声音比冰还冷。

花衬衫男人愣了一下,看清他的脸和那身价值不菲的行头,骂了句脏话,识趣地转身走了。

他蹲下身,轻轻喊她的名字:“白芷。”

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,睫毛上沾着水汽,她怎么努力睁眼也看不清眼前人的脸,突然委屈地瘪起嘴,“哥哥,你怎么才来……”声音软软糯糯的,带着一丝嗔怪。

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将她打横抱起,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。她很轻,比他记忆里瘦了很多,手臂环住他脖颈时,带着淡淡的酒气和她惯用的栀子花香水味。

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他低头,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。

怀里的人似乎满意了,往他怀里蹭了蹭,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。

02

车后座铺着柔软的羊绒毯,沈奕铭把白芷轻轻放在上面,调整好座椅让她躺得舒服些。她的头靠在椅背上,呼吸均匀,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偶尔颤动一下。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,又把车内空调调到舒适的26度。

他低头看着她的睡颜,指尖悬在她脸颊上方,想碰又不敢。离婚后的无数个夜晚,他都在想她现在过得好不好,有没有按时吃饭,有没有再熬夜画画。

车窗外的霓虹透过玻璃映在她脸上,明明灭灭。他想起他们刚结婚时,她也总这样在他车里睡着,那时他会偷偷亲她的额头,而现在,他连碰一下她的头发都觉得是奢望。

“沈奕铭……”她突然呓语了一声,眉头微微皱起。

他立刻屏住呼吸,轻轻颤声应道:“我在......”

她似乎没听见,翻了个身继续睡着。他僵着身体不敢动,生怕惊扰了她的梦,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震得他耳膜发响。

车缓缓驶入熟悉的小区,停在那栋他再熟悉不过的别墅前。他熄了火,小心翼翼地再次抱起她,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音。

指纹锁识别的瞬间,屋内的感应灯亮起,暖黄的光洒满客厅。他抱着她径直走向主卧,推开门——里面的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,薄荷绿的墙纸,床头柜上的暖光台灯,甚至连她喜欢的白玫瑰,每天会换新鲜的。

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,转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。回来时,看到她睡得不安稳,眉头紧锁,他坐在床边,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颊和手。

她的手指纤细,指腹因为常年握画笔而带着薄茧。他握着她的手,指尖描摹着那些茧子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又酸又胀。

“别走......”她半梦半醒间抓住他的手,声音软糯,带着浓浓的鼻音。

他的身体猛地一震,低头看着她紧闭的眼睛,喉结滚动了许久,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:“不走,宝宝......你赶我都不走......”

她似乎安心了,抓着他的手沉沉睡去。他就那样坐在床边,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,另一只手拿起薄毯,一点点帮她掖好被角。

她吊带裙的领口有些松,露出精致的锁骨,他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瞬,立刻移开,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红了。

天快亮时,他实在撑不住,趴在床边睡着了。两人的手却始终相握着,像是怕一松手,她就会再次消失。

三个多月前,沈奕铭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腕骨分明的手。他攥着刚从民政局里拿到的离婚证,抿着嘴唇,仔细看似乎还有一丝些微的颤抖。

白芷抬头,平静地望向这个与自己结婚一年的男人,“保重。”她接过离婚证时说,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。

他站在原地没动,阳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投下一小片阴影。喉结滚动了半天才发出一个单音节:“嗯。”

可她转身走出十米远,回头时,看见他仍站在原地,攥着离婚证的手指尖发白。

白芷深吸一口气,对他微微一笑,“再见,沈先生。”转过身,便再没有回头。

03

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白芷在一阵轻微的响动中醒来,头痛欲裂,宿醉的后遗症让她浑身发软。

她眨了眨眼,陌生的天花板和熟悉的薄荷绿墙纸让她愣了几秒,记忆才像潮水般涌来——酒吧、果酒、还有那条发给「哥哥」的微信。

心脏猛地一缩,她僵硬地转过头,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男人。

沈奕铭穿着白色衬衫,袖口挽起,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。阳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,投下一小片阴影,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。他的手还被她握着,指节分明,掌心温热。

她的脸“腾”地一下红了,连忙想抽回手,却不小心弄醒了他。

他猛地抬起头,眼神还有些迷蒙,看清是她醒了,瞬间慌乱起来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猛地站起来,手忙脚乱地松开她的手。

“你醒了?”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,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,“我……我去做早餐。”

转身时,她清楚地看到他耳根红得快要滴血。

白芷坐起身,低头看了看身上,还是穿着昨天的吊带裙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昨天是给哥哥发消息的,没想到错发给了前夫哥......望向沈奕铭离开的门口,她心里乱糟糟的,像打翻了五味瓶。

等她走进餐厅时,早餐已经摆在桌上。白瓷盘里放着两个溏心蛋,蛋白边缘焦脆,旁边是温在保温杯里的豆浆,甚至还有一小碟她爱吃的小菜。

“我不知道你想吃什么,就随便做了点。”他站在厨房门口,双手背在身后,样子有些拘谨。

她在餐桌旁坐下,拿起筷子戳了戳煎蛋,蛋黄立刻流了出来。是她喜欢的溏心蛋。

“沈奕铭,你没必要这样。”她抬头,神色复杂地看着他。

他撇开头不敢与她对视,声音低低地,“你胃不好,先吃早饭吧。”

她没再说话,默默地喝着豆浆。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,熨帖了胃里的不适。

他们是家里联姻促成的婚姻,原本她觉得,只要人不坏,能相处也就这么过了。但真正结婚后,男人平时忙于工作,经常很晚甚至偶尔都不回家,本来相处的时间就少,他甚至连偶尔的房事上,都是公事公办,喜欢关着灯,结束后也就洗洗睡了。

虽然他对她物质上从来没有亏待过,但她觉得,他实在是太闷了,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透不过气。

于是,三个月前她提出和平离婚。男人似乎想说什么,但到底也没有为难她,同意了。

早餐在沉默中结束,她站起身:“我该走了。”

“我送你。”他立刻说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。

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她拒绝道,不敢再和他单独相处。

他的眼神暗了暗,没再坚持,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。走到衣帽间门口时,白芷停下了脚步——里面挂着一排她的衣服,都是她离婚时没带走的,被洗得干干净净,熨烫得整整齐齐。

“沈奕铭,你......”她转过身看着他,话还没说完。

他的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,手背泛白:“放着也是放着……你要是不喜欢,我马上扔。”眼底的慌乱藏不住,像只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狗。

她的心骤然一缩,移开视线:“反正我也不要了,随便你吧。”

说完,她拿起自己的包快步走出别墅。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,她却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,直到她坐进出租车。

透过后视镜,她看到他站在别墅门口,穿着单薄的衬衫,望着她离开的方向,身影在晨光里显得有些孤单。

出租车驶离小区,白芷靠在椅背上,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,心里乱成一团。昨晚他握着她的手睡着的样子,早餐时他拘谨的神情,还有衣帽间里那些干净的衣服,都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
这个男人,到底还藏着多少她不知道的心思?

而此时的别墅里,沈奕铭站在门口,直到出租车消失在街角才转身回屋。他走到厨房,看着桌上没动几口的早餐,拿起她用过的筷子,轻轻咬了一口剩下的煎蛋。

蛋黄的温热在口腔里散开,带着一丝甜意,“老婆吃过的煎蛋,好香......”他呢喃道。但却是怎么也填不满心里的那份空落落的失落感。

他拿出手机,给助理发了条短信:“今天的行程全部推迟。”

然后,他开车缓缓跟在出租车后面,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直到看着她安全走进画廊,他在车里对着方向盘发呆了半小时,才如梦初醒般离开。

03

画廊的日子忙碌而充实,白芷刻意不去想那天的事,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新的策展方案里。可沈奕铭的影子,却总在不经意间出现。

比如她发现画廊的安保系统被悄悄升级了,问了员工都说不知道;比如她随口提过一句想要某个艺术家的画册,没过两天就有人匿名寄到了画廊;再比如,她总在下午三点收到一杯温热的奶茶,备注是“粉丝送的”,口味却永远是她喜欢的三分糖、加珍珠。

江月不止一次打趣她:“我说白芷,你是不是被哪个暗恋的盯上了?这也太贴心了吧。”

白芷只是笑笑,心里却隐隐猜到了什么,只是不敢深究。

这天下午,她正在整理展品,突然接到监管局的电话,说有人投诉画廊展品涉及侵权,需要立刻查封调查。

她赶到监管局时,对方态度强硬,坚持要封馆检查。她急得满头大汗,解释了半天也没用,正焦头烂额时,执法人员突然接到一个电话,语气立刻恭敬起来,挂了电话对她说:“白小姐,不好意思,误会已经解除了,手续没问题,可以正常营业了。”

白芷愣在原地,一头雾水。

回到画廊,江月立刻凑过来:“怎么样?解决了吗?我刚看到沈奕铭的车停在监管局门口,他进去了快一小时呢!”

她的心猛地一跳,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,还是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。

“喂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清冷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“是我,白芷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“监管局的事,是不是你帮忙解决的?”

沉默了几秒,他才支支吾吾地说:“……我刚好路过,听助理说的,顺手帮了下忙。”

“为什么要帮我?”她追问。

又是一阵沉默,久到她以为电话断了,才听到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:“不想看你为难。

简单的六个字,却重重地敲在她心尖上。她握着手机,突然觉得挺沉重的。

“谢谢你,沈先生。”

听着她客气疏离的语气,沈奕铭心里一痛,嘴上还是故作镇定道,“不客气。”

挂了电话,她站在原地发呆,心里五味杂陈。

几天后,她去给合作方送方案,顺便路过沈氏集团,便想当面谢谢他。前台直接把她领到了总裁办公室。

沈奕铭正在看文件,见她进来,眼睛里有惊喜的亮光闪过,他立刻站起身:“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?”

“正好给客户送方案路过。想着上次的事应该当面谢谢你。”她晃了晃手里拿着的文件示意,又将特意挑的谢礼递给他。

目光无意间扫过他的桌面,看到一张便利贴。上面写着她画廊的地址和营业时间,旁边用小字标注着:“今天有雨,她没带伞。”日期是上周的。

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脸色瞬间一变,慌忙把便利贴揉成团塞进抽屉,耳根红透:“随便写的。”

看着他慌乱的样子,白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,“沈先生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她提醒道。

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不敢看她:“我知道。我只是这段时间一直在想,如果我当初跟你多表达一些,会不会现在就不一样了。”

白芷摇了摇头,“沈先生,你很好。只是我们不太合适,我喜欢更有烟火气的生活,也喜欢在房事上更加热情的......咳......”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,她顿了顿。

“总之,非常谢谢你帮我做的一切。也谢谢你愿意放我自由。”

他猛地抬起头,眼眶微微发红。他几大步绕到桌前,不容置喙地伸出双手将站在桌前的白芷禁锢在桌子与他之间。

白芷愣了一下,抬头望进沈奕铭发红的眼里。有些慌张地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,试图推开自己与他的距离。“沈先生,你......”

沈奕铭轻笑一声,一只大手抓住挡在他们之间的柔嫩双夷,另一只手揽上她的细腰微微用力,将她贴向自己。

“我竟不知,让老婆在房事上受委屈了。”

话毕,沈奕铭不再克制,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红唇就亲了上去。

缠绵辗转,将白芷的呜咽声尽数吞进喉咙。

白芷被亲得晕头转向的,只感觉到贴在她后腰的手还要命地,时轻时重地轻抚着她的腰背,似有酥麻的电流略过。

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,身子都软软地瘫倒在他的怀里。

察觉到白芷快要站不住了,沈奕铭双手掐住她的细嫩腰肢,一把将她抱坐到办公桌上。

微微退开,鼻尖抵着她的鼻尖,望进她洇起水雾的眸子“宝宝,我好想你。”

白芷微微喘着气,脸蛋红扑扑的,眼神有些迷离又带着些疑惑,“沈奕铭,你以前好像......不会这样......唔...”

话没说完,沈奕铭又堵住了她的唇。他轻^吮着她的舌尖,随后又将自己的舌尖推^入,时而轻缓,时而热烈地与她嬉戏。直至银丝从她唇角滑落,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。

他伸手轻轻拂去她唇角的银丝,指腹在她被亲吻地有些红肿的唇上轻轻摩挲,沈奕铭隐忍地开口,“宝宝,我还会其他的,想试试吗?”

白芷脸色“轰”地一下,变得更红了,她慌张地撇过脑袋,试图躲开他的手,眼睛根本不敢看他。

“你......你怎么......我......”白芷挣扎半天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见她这可爱的模样,沈奕铭没忍住,又偏过头在她的唇角轻轻啄了一下,望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与一丝微不可见的痛苦,“宝宝,我害怕你不喜欢,所以一直忍着......”

白芷在他怀里慢慢平复了心情,似是突然想起什么,“所以,你以前是故意很晚回家甚至不回家的?”

“嗯...怕自己忍不住......也怕老婆不喜欢。”沈奕铭抱紧了她,闷闷的声音从白芷头顶上传来。

白芷决定刨根问底,“那你喜欢关着灯?”

“......怕老婆看到我控制不住的表情。”沈奕铭自暴自弃地解释道,他怕再不说,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

“那你每次就一回?”

“......等老婆睡着了我会自己偷偷解决......”沈奕铭闭了闭眼,咬牙说了出来。

这家伙是忍者神龟吗?白芷心里默默吐槽。她扶了扶额头,突然觉得有点头疼。那她提离婚算什么?

沈奕铭突然意识到,原来他的宝宝以前都不知道啊!早知道,他就不忍了。他的宝宝好像喜欢这一挂的。

白芷觉得,不能就这么沦陷在他的温柔乡,她需要点时间好好消化下最近发生的事情。

况且,他们已经离婚了。

于是,她以还要见客户为由,匆匆逃离了沈氏集团。

沈奕铭望着逃也似离开的倩影,低低地笑了。看来,他的宝宝也不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。这次,他一定要把她追回来!

04

几天后,白芷的大学学长林舟回国,约她吃饭谈合作。林舟是知名的设计师,想和她的画廊合作办一场跨界展览。

两人约在一家环境不错的西餐厅,林舟穿着休闲西装,笑容温和,和上学时一样风趣幽默。

“小白,几年不见,你越来越厉害了。”林舟看着她,眼里满是欣赏。

“学长过奖了。”她笑了笑,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你的画很有灵气,我一直很喜欢。”他举起酒杯,“为了我们的合作,干杯。”

“干杯。”她和他碰了碰杯,抿了一口红酒。

林舟很会聊天,从艺术聊到生活,两人相谈甚欢。他给她夹菜时笑着说:“小白还是和以前一样,爱吃甜的。”

白芷笑了笑,正要说话,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是沈奕铭。

他穿着黑色风衣,站在门口,目光落在她和林舟身上,眼神冷得像结了层冰。

林舟也看到了他,笑着站起来打招呼:“沈总?这么巧。”

沈奕铭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,目光在白芷脸上停留了一瞬,想说什么,最终却只是说:“你们忙。”

说完,他转身就走,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。

白芷的心猛地一沉,看着他消失在门口,突然觉得有些烦躁。

“你认识沈总?”林舟好奇地问。

“嗯,以前认识。”她敷衍地回答,心里却乱糟糟的。

那顿饭剩下的时间,她都有些心不在焉。林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,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
“没有,可能有点累。”她摇摇头,“学长,对不起,我今天有点不舒服,先回去了。”

“我送你吧。”林舟立刻站起来。

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她拿起包,匆匆离开了餐厅。

回到家,她坐在沙发上,脑海里全是沈奕铭刚才的眼神。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?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

晚上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是「前夫哥」发微信来了。

“林舟人不错。”

看到这条信息,她突然有点冒火,前些天还对她又亲又抱的,现在就给她发这?白芷立刻拨通了他的电话。

“沈奕铭,你什么意思?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怒气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,才传来他带着哭腔的声音,那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语气:“你要是觉得他好……我没关系的。”

她愣住了,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,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,疼得她喘不过气。

“沈奕铭,”她的声音也有些不稳,“所以即使我们离婚了,你对我仍旧这么好。现在被我发现了,还是要把我推走?”

“我不是……”他急着解释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“我只是不想你为难。”

“我不为难!”她打断他,咬牙切齿,“好好好,沈奕铭!明明前几天刚勾^引过我,现在就想反悔了,是吗?所以你到底爱不爱我?”

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,久到她以为电话断了,才听到他哽咽的,细若蚊蚋的声音说:“我爱你,宝宝......”

这几个字轻若羽毛般拂过她的耳朵,又像重锤一样砸在她心上。她呼吸一滞,眼泪突然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。

真切地听到他这么隐忍又直率的告白,她又觉得像做梦一样。明明以前在一起的时候,他都从来没有说过他爱她。

“给你半小时,我想见你。”她隐藏着自己汹涌的情绪,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
05

二十分钟后,沈奕铭出现在白芷家门口。

白色的衬衫下起伏的胸口显示出他停完车一路跑上来的急切,领口的扣子没来得及扣上,锁骨在喘息中若隐若现,下面穿着的是笔挺的西装裤。

白芷打开家门,倚在门上,眯着眼,就这么看着还在喘粗气的他,“沈先生,还挺快的哈。才用了二十分钟。”

沈奕铭平复了下,有些委屈“宝宝说想见我,立马就过来了。”

“而且,我没有这么快的,宝宝......”说完,他不顾她的惊呼,一把将倚在门上的白芷扛在肩上,进门反手将门锁上,一气呵成。

他轻轻地把她放在柔软的沙发上,覆身压上,将她笼在自己的臂弯里,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“要试试吗?宝宝。”

白芷痒地往后缩了缩,但嘴上却硬道,“某人不是说,林舟人不错...唔...”话没说完,已经被沈奕铭的吻堵住了。

沈奕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,点燃她一处又一处的欲^潮,他轻轻叹息,“宝宝,你真美。”

“等...等等,我们关灯好不好......”白芷艰难地出声,随即又被细细密密的吻和沈奕铭修长的手指撩^拨得绵软发麻,她无助地呜咽出声。

“宝宝,我想好好看着你,你也看看我...好么?”沈奕铭的声音温柔中带着蛊惑的味道。

白芷难耐地拱起身子,她白皙的手此时也染上了漂亮的粉红色,她伸手胡乱地覆上沈奕铭的眼睛,“别...唔...不要看我...求你...”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刺^激过,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
沈奕铭低低一笑,伸手将覆在眼睛上的小手拉开,吻了吻指尖。他掐着她的腰,一个翻转,就让白芷坐在了他的身上。

“宝宝,那你看我。”他大大方方地让她看了个遍,起伏的胸肌下面是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。

白芷顺着看下去,不禁咽了咽口水。

他的声音染上了沙哑,“喜欢吗?宝宝。”

就在她晃神点头之际,沈奕铭扶着她的双手撑在自己的胸肌上,顺势腰腹微微用力......

“......宝宝,放松点。”沈奕铭微微皱眉,表情愉悦中似乎夹杂了一丝痛苦。

“沈奕铭,你......”白芷来不及惊呼,后面的话都变成了破碎的呻^吟声。

意识朦胧间,她只记得,沈奕铭的表情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性^感和狂放。

他叫她“宝宝”,叫她“老婆”,抱着她,从客厅到卧室。一晚上,似是末日狂欢一般,要将她揉入骨血似的,深刻而又缱绻。

什么无趣,她简直要被他折腾坏了!早知道他这么野,她还离什么婚!昏迷过去前,白芷如是想。

06

阳光透过窗帘,刺得白芷睁开眼,一看时间,已经是中午了。

身边没有人,她愣了会神,想起了昨晚疯狂的一夜,脸色不受控制地慢慢变红。

等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,拉开被子下床。站在镜子前,她看到自己身上,脖子里深深浅浅的红,甚至有些青紫色。

沈奕铭,他个禽^兽!以前装得可真好哇!

她穿好衣服赤着脚走到客厅,抬眼就看到沈奕铭抱着笔记本在沙发上办公。

似是有所感,沈奕铭抬头就看到了白芷,光着粉嫩的脚丫,站在那里看着他。

沈奕铭放下笔记本,几步走到白芷跟前,将她一把打横抱起。

“宝宝,醒了?地上凉。”边说边亲了亲她的唇角,眼神温柔地望着她。

“醒了。没想到你还在。”白芷没心没肺地说,她就是故意想气气他。谁让他昨晚也太放^浪了!

沈奕铭委屈巴巴地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,单膝跪在地上,亲手给她穿上了拖鞋。

“老婆,我的错。老婆别生气了。”

“谁允许你喊我老婆的?”白芷挑眉看他。

“宝宝,跟我复婚好不好?我以后一定都按宝宝喜欢的来!”沈奕铭腆着脸顺势就往上爬。

“看你表现,我考虑一下吧。”白芷故意吊着他。

“宝宝放心,我一定在各方面都好好表现!”沈奕铭故意在好字上加重了咬字,意味深长地望向白芷露出的脖颈上的红色。

他的宝宝,只能是他的!

白芷假装没看见他的视线,撇过微微泛红的脸,算是默认了他的话。

此后,沈奕铭只要有空,几乎每天都会来画廊帮忙。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刻意保持距离,而是主动帮白芷做着各种杂活,搬画、擦玻璃、整理文件,什么都干。

他望向她的眼神里,温柔简直要溢出来。他会记得她喝的水要温的,会在她画画时悄悄递上一块巧克力,会在她累的时候提醒她休息。

这天下午,画廊闭馆后,白芷发现办公室的灯坏了,正想找人修,沈奕铭已经拿着工具箱走了进来。

“我来试试。”他认真地检查着灯。

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,落在他身上,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他的侧脸轮廓分明,睫毛很长,神情专注,手指灵活地摆弄着零件。

白芷靠在门框上,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。这个在外人面前说一不二的总裁,在她面前却像个努力讨糖吃的孩子,为了她做着这些他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。

“老公,”她突然开口。

他猛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,声音里有细微的颤抖“你......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

“老公。”她认真地重复了一遍,眨巴着眼睛看他。

他手里的工具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。他看着她,眼神里迸发出无比喜悦的光芒,嘴唇动了动,没说出话来。

她走上前,蹲在他面前,笑着说,“我们复婚吧。”

他的眼睛瞬间璀璨得像整片星空。他猛地伸出手,紧紧抱住她,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,却又在她闷哼一声时立刻松了松手臂,“老婆...老婆你同意了?我不会是在做梦吧?”

白芷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抬头伸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脸,笑着说,“疼就不是在做梦。”

晚上,沈奕铭就把她带回了那栋熟悉的别墅。走进主卧,白芷看着熟悉的一切,心里感慨万千。

他从身后轻轻抱住她,下巴抵在她发顶,声音温柔:“还喜欢这里吗?如果你想换地方,我们可以搬。”

“不用了,这里很好。”她转过身,踮起脚尖主动吻了吻他的唇。

他的身体僵了一下,随即反客为主,加深了这个吻。这次的吻很温柔,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。

他一把抱起她走到床边,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被子里。

他的动作很轻柔,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。他的吻从额头一路向下,落在她的眉眼、鼻尖、唇上,带着滚烫的温度。

“白芷,”他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沙哑,“我爱你。”

她伸出手,抱住他的脖子,回应着他的吻,轻轻地告诉他这句她同样珍藏了很久的话,

“我也爱你。”

(完)

更新时间:2025-07-07 03:04: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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