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救我的人明明有蝴蝶纹身…”>而我的骨灰盒下压着离婚协议:>“用你的钱养清和哥,
就当还我赎你的债。”---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柜台,发出细微的轻响。
我停在最里面的那枚腕表前,铂金表圈冷硬地折射着头顶水晶吊灯的光,晃得人眼睛发涩。
百达翡丽,Ref.5175,这是我为沈清和选中的第三块。数字在脑海里跳动,
一个冰冷又庞大的金额,足够在市中心买下一套不错的公寓。“江小姐,还是老规矩?
”店员小李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种职业性的谨慎和难以掩饰的窥探。
她的目光在我脸上飞快地扫过,又迅速垂下,落在我随意丢在柜台上的那张黑色金属卡片上。
那是傅承屿的副卡,无限额度的象征,此刻正像一块滚烫的烙铁,
无声地宣告着我的“特权”与荒唐。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,
喉咙深处猝不及防地涌起一阵痒意。我猛地侧过身,用手帕死死捂住嘴,压抑地闷咳起来。
胸腔里像是塞满了粗糙的砂砾,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。咳了好几下,
那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才勉强压下去。我迅速将手帕攥紧,塞回大衣口袋,
指尖触到一点粘腻的温热,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。小李识趣地没有多问,低头麻利地开单。
“还是……刻上沈先生的名字?”她递过确认单时,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,
眼神飞快地瞥了一眼我苍白的脸色。“刻吧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试图弯出一个笑容,
却感觉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如同石膏。沈清和……这三个字像一枚细小的针,
在心脏某个角落轻轻扎了一下,带来一阵绵密的酸楚。傅承屿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,
这张被他用来彰显掌控和施舍的卡片,每一次划出的大额账单,最终都流向了沈清和。
这大概是我在这场荒诞婚姻里,唯一能抓住的、带着点自毁意味的报复快感。签完单,
接过那个沉甸甸、包装精美的表盒,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几乎要冻进骨头缝里。
走出恒温的店面,深秋傍晚凛冽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,瞬间穿透了单薄的大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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