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洛尔莫名的有些心虚,他一直在诺尔和阿瑞面前从没开口说过话,如今乍然看到阿塞纳,激动之下也忘了掩饰。
诺尔看着幼崽眼神飘忽的不敢看他,在心中叹了口气,他上前抱起幼崽,声音低沉,“饿了?我带你去用餐。”
希洛尔在诺尔怀里轻轻点了点头,伸出小手抱住诺尔的脖子,精致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欢喜。
真好,现在阿塞纳也找到了。希洛尔有些开心,他本就是有些怯懦内向的孩子,以前他长久的待在亚特兰皇宫里,与他相伴的只有阿塞纳,他们之间的感情自然是很好。
亚特兰皇宫餐厅里。
“很开心?”诺尔瞥了眼明显心情很好的幼崽,给他夹了块胡萝卜。
希洛尔皱着小脸,看着餐盘里的胡萝卜,玉雪可爱的小脸上苦大仇深的盯着,似乎很是讨厌。
“不许挑食。”诺尔轻飘飘的落下一句,慢条斯理的又给希洛尔夹了块青椒。
“我吃饱了。”希洛尔看着诺尔给他夹的都是他最讨厌的蔬菜,顿时就抱着自己的餐盘挪远了一些。
诺尔看着如临大敌的希洛尔,终于放下筷子,挑了挑眉,看着希洛尔说道,“肯说话了?”
希洛尔瘪了瘪嘴,有些委屈的端着自己的餐盘,闷闷不乐的垂着头。
“委屈什么?”诺尔看着委屈巴巴的幼崽,感觉自己的手又开始痒了,这么想着,手便落在了幼崽毛茸茸的头顶,眼神中的温柔似星光,“你该称呼我为父亲。”
“父……父亲。”希洛尔的小脸红了一瞬,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嗡鸣。
“嗯。”诺尔嘴角微微弯起,眼神无限的涌起温柔,声音低沉而温和“阿瑞过段时间便会回来,这几天我会出去一趟,你好好待在这里等我们回来。”
“要很久吗?”希洛尔有些不舍,眼眸紧紧盯着诺尔,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担忧。
“不会很久。”诺尔不禁摸了摸他的头发,一贯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,“你睡一觉的时间,我们就能回来了。”
“要说话算话哦。”希洛尔抓住诺尔的手指,有些执着的和他对着手指盖章,以前他在军校小学的时候时候看到过其他孩子这样玩过,似乎是按这个手指章,对方就答应自己了。
诺尔微微一愣,冷峻的脸上有些忍俊不禁,“好。”
阿塞纳看着餐厅内的诺尔和希洛尔,眼神中划过一丝暗色,不过转瞬间便换成了一副礼貌的笑意。
阿塞纳对来交接班的侍从礼貌的微笑了一下,“陛下和小殿下正在用餐,麻烦你先看管了。”
“不麻烦,这段时间多亏你了,阿塞纳先生,您真是帮了不少忙。”那侍从客气的回道,脸上的笑容多了些。
阿塞纳轻笑着应了声,才转身出去了,待来到无人经过的地方,他拿出一块小型的通讯仪,小心的放到光脑中,再看到光脑中的任物后,才拔出小巧的通讯仪,狠狠地碾碎在地上。
阿塞纳看着精巧的联络器被彻底碾碎成废铁,眼神中划过沉思,究竟怎么才能在亚特兰军队的眼皮子底下,把希洛尔带出来呢?
看来真得还好哄哄这位小殿下了,幸好这位小殿下似乎把他认成了熟悉的人,应该会很好下手吧。
阿塞纳目光有些冷,眼神看向皇宫的餐厅处,小殿下,对不住了。
叶家。
叶索斯看着光脑,神色间有些忧愁,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枚小巧的通讯仪,那个联络器屏蔽了亚特兰的信号,所有的信息在他接收到信息之后,便自我销毁。
亚特兰的幼崽。叶索斯苦笑着扶额,卡伦陛下真是太高看他了,难道真的要他闯进去把诺尔陛下的幼崽给抢出来吗?
叶索斯点了根烟,深深的吸了口,待到一根烟吸完,眼里才又坚定起来,卡伦陛下对他有再造之恩,就算是死了,也得完成陛下交代给他的任务。
诺尔陛下,对不起了。叶索斯的眼神冷了一瞬,神情冷漠,卡伦陛下的命令就算是让他去死,他也不会有半分违抗。
星舰上。
“还有多久能到,这绝对不是一个小时的路程了。”阿瑞沉着脸,声音阴冷,看着奥莱恩的眼神像在看着一个尸体。
奥莱恩被吓的一个哆嗦,摸了摸脑袋上的冷汗,“殿下,我正想跟您汇报,您让我追踪的那个信号不见了 ,现在识别不了去亚瑟星的路程。”
阿瑞目光森冷,眼神如冷刀子般甩向奥莱恩,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给我定位到亚瑟星的位置。
“是,殿下,我马上继续去追踪。”奥莱恩叫苦不迭,明明刚才的信号很强烈,现在却几乎要消失了一样。
“能让我来试试吗?”
沈流的声音突然响起,众人的视线向他看去。
奥莱恩看向瑞吉尔,见他没有反对,便准备让出驾驶的位置。
“沈先生记得亚瑟星的坐标吗?”奥莱恩连忙让出位置,目光有些殷勤。
阿瑞看着沈流熟练的接过星舰的驾驶位置 ,眉毛微微一挑。
“我之前短暂的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,应该知道大致的位置在哪里。”沈流凭着记忆,驾驶着星舰往一个方向前去,“不过我只知道大概的位置,再详细点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这就已经很好了。”奥莱恩松了口气,只要能确定大概的位置,那他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亚瑟星的具体位置。
沈流看了眼沉默不语看着他的阿瑞,忽的笑了一下,“殿下您大可放心,我对他们的怨恨比您也少不了多少。”
阿瑞收回视线,目光看向星舰外的星空。沈流也识相的没有再多说话,只是陪着阿瑞站在原地。
“你怎么学会驾驶星舰的?”阿瑞看向一旁的沈流,眼神中带着些探究,“我记得你以前不会开星舰。”
沈流怔愣了一瞬间,回过神来,才低声说道,“也是这些年才会的。”
“嗯。”阿瑞应了一声,神情还是面无表情,他在面对外人时的情绪和面对家人时,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情绪。
“殿下,之前听说过我?”沈流看向阿瑞,目光中带着些探究。
“哼。”阿瑞冷哼了一声,声音低沉,“当然听说过,毕竟沈大高材生当年可是轻狂的很呢?”
沈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想到年轻的时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,特别是这些话还还传到了瑞吉尔的耳朵里,此刻更是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
更新时间:2025-06-11 10:04:20